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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大都的古楸,高华可爱。

最好的阳光 阳光植物志
2024-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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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图 | 最好的阳光


得乐乐分享花讯,元大都的两株古楸开了。一个阳光晴好的午日,欣欣然去寻访。


今年京城的花儿们被闰二月的物候弄得晕眩,争先恐后地绽放,都与小丸子爱的斯民小学楸树南北同期了。


元世祖忽必烈建造元大都,刘秉忠作为规划者居功至伟,这尊雕像就是这位元初的传奇人物。

作为元大都的规划者,刘秉忠还是大名鼎鼎的郭守敬的导师。古楸掩映下的,正是刘秉忠和他守护着的元大都。

明洪武代元后,将北面的城墙南移,原来的元大都城墙就成为遗址。

今天俗称“土城”的就是几百年前的元城墙,这段历史还能从如今“西土城”、“北土城”的地名看出一丝端倪。

今天的土城已经长满了松杨等树,这厚重的夯土倒可以怀想下当年十余米高的元代城墙。

元大都城垣遗址公园基于城墙而设,临小月河而立。它是一个独特的历史公园,呈狭长的带状。‍‍‍‍‍

之前写过公园最西面的“蓟门烟树”。那天虽然拿了相机,卡却没装,其实还是可以再去那里探访黄栌烟树的:蓟门烟树远依依

遗址公园的“大都建典”前,有两株二级古楸。西侧一株挨着刘秉忠,东侧一株邻近元世祖忽必烈和它隆重华丽的象辇队列。‍‍‍‍‍‍‍‍‍‍‍‍‍

两棵树上都挂着绿色的身份树牌,这表明它们的树龄已超百年,但未及三百年(三百年以上的是一级古树,树牌是红色),应为清代中后期所植。‍‍‍‍‍‍‍‍‍‍‍‍‍‍‍

北京古树有过详细的树龄测算,西侧那棵年长十年,大约130年,树姿也笔直。东侧树龄120年,姿态略微向象辇方探出。

笔直秀美

花繁姿妍

古楸小片皲裂的树皮感觉也很像大象的皮肤纹理呢。

楸,是紫葳科梓属小乔木,它的模式标本就是采自北京。


楸花是一个顶生的伞房状总状花序,只不过花序中数量时多时少,最少时甚至只有两朵,多时有十数朵。

花蕾时为球形,当一天天撑破花萼束缚时,就开出俏皮粉嫩的花来,还带着皱褶的层次纹理。‍‍

花冠颜色是娇嫩的粉红,两唇开裂,顶端有两尖齿,内面还有两条黄色条纹和若干暗紫色斑点。

树上花序荡荡脉脉,动感中有羞涩的可爱。风走过,更有暗香入鼻。‍‍‍‍‍‍‍

叶子三角状卵形,长大于宽,先端长渐尖,基部平截或心形,有时基部具1-2齿,下面无毛。

寻了半天,找到上面那个花序和叶子都在比心的造型。正好是观察花序、单花与叶片的优秀范例。‍‍‍‍‍‍‍‍‍‍‍‍‍‍‍‍‍‍‍‍‍‍‍‍‍‍‍‍‍‍‍‍‍‍‍‍‍‍‍‍‍‍

楸树历史极久,堪称“活化石”树种,民间有谚:“千年柏,万年杉,不如楸树一枝桠。”

宋人有个总结,意思是,如果把牡丹叫花王,那楸树就应该是“木王”。

“盖木莫良于楸”,它树干通直,木材坚硬,是很好的建筑用材,也是优秀的观赏行道树,本草纲目中还有它一笔。



宋人曾记:“楸,美木也,茎干乔耸凌云,高华可爱。”

在元大都的古楸这里,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高华可爱”。


象辇是忽必烈乘坐的车驾,大象装饰了鲜花、璎珞,还有古楸陪伴。

历史并不似尘烟般消散无踪,岁月也没有淹没一切,这两株古楸比我们更早见证了元城墙百余年的高低起伏。


(楸:Catalpa bungei C. A. Mey,紫葳科梓属小乔木)

此际植物

送两张景山的黄牡丹,可惜不能传递香气。

黄的地黄。

路边的黄杨,三足鼎正在悄然锻造中。

倏忽谷雨,紫荆已经结了果。

劫后余生的仙客来,终会有光洒到你身上。

必须为故宫的黄刺玫留个影。

故宫里的“雪”。

燕园草木,四月中。

从深冬到日暮,乐寿堂的那株玉兰。

偶然相遇静园里,与牡丹。

这个春天,爱上了栾树。

终于蹲到了银杏树上的小香蕉。

槲栎,槲栎,小狐狸。

这个槲栎,和那个狐狸,都有一个长尾巴。

妩媚美人梅。

紫叶矮樱粉。

紫叶李白。

春花如海,麦李开成团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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