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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六月雪,以为是初见。

最好的阳光 阳光植物志
2024-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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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图 | 最好的阳光

最早见到六月雪是在云南,就是它们的家居花。

也写过,茜草科的小白。‍


今年夏天,在昆明大观楼见到了一株六月雪,有点意外。

因为它的花瓣内面覆盖了一层珊瑚绒,不同于以往见到的花瓣质感。‍‍‍‍‍‍‍

这样子的六月雪更符合雪的气质。‍

我在大观楼拍了好久它,以为是初见。

结果回来再查今年春天在武汉植物园拍到的六月雪,上面其实也有毛。

只是那时没留意。


在判断六月雪的过程中,还判定了它和白马骨的区别,比如花冠管长度,花萼裂片的形状,过程纠结,结果酣畅。‍‍‍‍

不得不说,植物的每个细节都藏着趣味和考验。

(六月雪Serissa japonica (Thunb.) Thunb.,茜草科白马骨属小灌木)


藏在绿色里看植物

红姜花,姜花红。

百子莲的蒴果炸了。

城中一角,多样性的植物们,正如芸芸众生。

蓝花丹和昆明的天空一样蓝。

菱叶崖爬藤,没爬在崖上。

垂花悬铃花,穿着丝绸光的一袭红裙。

放大的双穗雀稗,双面草。

滇水金凤,脾气火爆,一碰就炸。

在昆明过瘾观察了纽子瓜,弥补了贵州的遗憾。

葱莲齐开,灯光秀亮起。

院子后面长了一株垂序商陆。

没想到冬瓜小时候身上那么多毛。

当我决定写写南欧大戟时,发现它是如此多见。

解锁多雄蕊商陆的过程,一波三折。

地榆、翠雀与北柴胡,红蓝黄的明亮配。

黄菖蒲的种子,小药片。

水竹芋留住昆虫的小扳机,脆生生的。

白鳞刺子莞,沼泽里乖乖的两小只。

山菠菜与某黄海棠。

水边初见异枝狸藻,又一个会吃虫的植物。

圆叶茅膏菜,吃虫的腺点,太抓人。

冰沼草,冰原沼泽中的易危植物。

青姬木,有个美好的别名——仙女越橘。

红莓苔子,被喜欢的人亲切地称为红莓太子。

湿地玉柏,名字太美了。

尖萼耧斗菜,红黄配。

红皮云杉,小金鱼既视感。

黄花落叶松,松树界的红玫瑰。

宽叶杜香,很香。

杜香,会开花的云。

湿生薹草,鱼竿在手,垂钓高手。

白毛羊胡子草,萌到犯规了吧。

不抛弃,不放弃,终于寻到卵唇盔花兰。

连续剧里的荨麻叶龙头草。

林蓟出品的流苏台灯,古着款。

这个褐毛铁线莲,有点重口味啊。

北极花,终为你奔赴来。

短瓣金莲花,相比金莲花,略小巧。

吉林延龄草,头顶一颗珠,打造一枚珍珠戒指。

长白蔷薇,小猴脸一个,古灵精怪的。

我可太喜欢瘤枝卫矛了,像一枚精心设计的高定珠宝。

透过光,林下,和羊耳蒜同框的短柱鹿蹄草,颀长秀气。

球果假沙晶兰,话筒、吹风机,还是豌豆射手?

圆叶鹿蹄草,圆头圆脑的,有点乖哦。

喜冬草,在炎夏热爱冬天。

单侧花,还给我们留了一朵。

野外看花,有时是需要些花缘的,比如遇到独丽花。

为了看水芋,踩了两脚泥。但值得。

毫米间的六叶葎开出了猪鼻子样,太可爱。

极乐寺中的卷丹。

毛百合,毛在哪里,到近前就一目了然。

若不是因为你,留连青山与花草。

小白花地榆来了,可爱的小包子。

长得咋那么像大白花地榆。

大叶蚁塔,绿色屏风。

威尔逊纪念园中遇到珙桐,算久别重逢吧。

迷人的枫杨流苏。

华丽的西藏鸢尾,有种同色系恰到好处的层次感。

爱丁堡初见云南鸢尾。

今年的天女花,是在爱丁堡见的,幸福浓度很高。

新识虎克百合木,红灯笼既视感。

高穗花报春,圆筒冰激凌。

邱园一眼,留下橘红灯台报春。

花菱草,一颗橙子。

黑斑红罂粟,有大大的黑眼睛。

原来它是智利庭菖蒲,终于解谜了。

剑桥大学植物园,商陆三连拍。

新识紫花山柰,再认一个新字。

美洲茶,蓝色的仲夏夜之梦。

紫露草,总是能吸引到你,真是紫色的露水。

在邱园,兴奋遇到可爱的五翅莓。

沼沫花,早餐加个蛋。

开满蓝花藤的剑桥大学植物园之温室。

见到了不同花色的荷包牡丹。

鲸鱼花,开出了小公牛的气势。

爱丁堡城堡初印象。

幸福地二刷爱丁堡植物园,遇到一片杜鹃落英。

精彩的小虫与蝴蝶,植物老友记。

在爱丁堡植物园,实现了绿绒蒿自由。

牛津大学植物园,安安静静和七叶树共处了两小时。

牛津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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